“是啊,”殷顾揉了揉后背,笑得眯了眯眼睛,“生气呢?”
“哪能啊,”余成宋也假笑,“我脾气出了名的好。”
他转头找大爷要了两块芝麻糖饼一杯豆浆,大爷告诉他豆浆没有了。
“皮蛋瘦肉粥行吗。”大爷问他。
“不行,”余成宋扫码付钱,“您这个得叫皮蛋粥,瘦肉得拿显微镜找。”
“不吃滚蛋,臭小子!”大爷骂他。
余成宋边笑边拿过饼,扯开包装咬了一口,忍不住叹气,糖也得拿显微镜找。
“你——”余成宋转头,刚要说话瞥见殷顾的左手,手掌缠了好几圈纱布,刚角度问题没看见,他愣了愣,“怎么弄的?”
殷顾看了眼,动了动手指,笑着说:“搬东西的时候不小心。”
余成宋看了他一会儿,没再问。
“同桌,今天能搭车么?”殷顾偏头看他,唇角弯着。
“昨天是黄历告诉你不宜乘车吗?”余成宋腿撑着地,“上来。”
殷顾坐到后座上,喝了口粥才说:“考的怎么样?”
“肯定不是大零蛋。”余成宋骑走。
身后窸窸窣窣,过了会儿一只漂亮的手伸到前面,手里拿着一罐旺仔牛奶。
余成宋把芝麻糖饼挂到车把上,接过牛奶单手掀开拉环,喝了口,才觉得噎在嗓子眼的饼顺下去了。
“无功不受禄,”他又喝了两口,“这位好孩子,你是有什么事求我吧?”
“打个赌吧。”殷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