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蛙儿子?”周折雨看他收了排三叶草。

“嗯。”余成宋说。

过了好半天周折雨都没说话,等烤串终于陆续上来的时候他才盯着余成宋的眼睛,一脸深沉地说:“我觉得这人不靠谱。”

“嗯?”余成宋咬了口肉,这才觉得自个儿活了,咽下去才问:“怎么说?”

“男人的直觉。”周折雨苦大仇深。

余成宋嗤了声,同情地看着他:“我的儿,你的直觉从你说出他是个弱a那一刻起就不用要了。”

“此话怎讲?”周折雨满脸震惊,“另有隐情?”

“隐了珠穆朗玛峰那么高的情。”余成宋说。

周折雨更震惊了,张着嘴,半天才说:“他不会和你一样是……”

余成宋点头。

周折雨两眼一翻靠在椅子上,自闭了。

顶a不是很少有的大熊猫品种吗,怎么说转来一个就转来一个,还和另一个大熊猫坐一起了。

上哪说理去。

吃了十多串羊肉周折雨才缓过来,哀哀戚戚地问:“换个话题,贾飞松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没打算。”余成宋喝了口啤酒,拔凉拔凉。

“其实吧,我倒是有个打算,”周折雨跟他碰了个杯,啤酒喝出白酒的效果,咂摸了一口,道:“你如果放话,吴筱媛是你的人,她可能就安全了。”

“安全?”余成宋瞅了他一眼,嗤笑,“你掰手指头数数,有多少打不过我的人可以从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