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朝皱眉:“我这次来把宛太医一起带来了,我让人去把他请来给你诊脉。”
唐维桢见帕子上的血迹,仓促地掩藏起来,拉住柳文朝的手,摇头道:“不用了,我自己的病自己清楚,若不是病入膏肓我也不会给你写信,让你们千里迢迢地过来。”
柳文朝甩开他的手,要往门外走去。
唐维桢想要抓住他的手,不料他现在身子太过虚弱,险些从榻上摔下来。
还好唐亦清及时扶住了他。
柳文朝惊慌回头,一步踏过去:“喻之,还好吗?”
唐维桢深吸了一口气:“我只是想在这最后的时间里和你多待一会儿。”
柳文朝无奈,只得暂时放弃去找宛洪的心思。
三人就这样一直在屋内从黄昏说到天黑,唐亦清伺候着唐维桢把晚膳用完,最后看着他喝下药,直到唐维桢折腾累了,睡着后,二人才离去。
唐亦清拉着柳文朝的袖子小声哭泣着:“文朝哥哥,哥哥他会活下来吧!”
柳文朝摸了摸她的发顶,安慰道:“会的,放心吧!””随后又接着说道:“一路上马不停蹄舟车劳顿,你也累了,快去歇着吧!喻之今夜有我看着。”
唐亦清擦了擦眼泪:“文朝哥哥,你别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