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朝偏头吻在他的发,柔声道:“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人,你大可放心。”
“嗯!”李承允抬头与他接了一个吻,望着他的眼眸说:“我爱你,只爱你一人,下次不会这么做了。”
柳文朝轻笑:“不看看吗?”
“你说给我听。”李承允也笑。
柳文朝想起信中的内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神情里有明显的痛苦:“其实也没写什么,喻之说他病得很重,想见我最后一面,让我把唐亦清一起带过去。”
说完后,柳文朝用手捂住了眼睛,他已经强撑了很久。
李承允慌了,把他抱进怀里,他第一次见柳文朝落泪,有点不知所措,只能一遍遍地吻他泪痕,一遍遍地安慰道:“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
可能是白日费了太多精力,也可能是哭累了,不一会儿他就靠在李承允的怀里睡着了。
李承允只好把人抱起放在床榻上,他怕柳文朝背疼,特地在床榻上铺了一层柔软的毛毯。
定定地瞧着柳文朝的睡容看了好一会儿,俯下身在他额上亲了一口,起身走到桌案上捡起书信看了一遍。
他想知道唐维桢还写了什么,为什么柳文朝会哭成这样。
大约半炷香后,李承允看完了信,心情格外沉重,信里几乎把他和柳文朝的初识和分开写了个遍。说不吃醋那都是假的,他心里已经被醋填满了,酸酸涨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