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
“无妨,”李承允又道:“不知道姬如风的伤养好没有?”
慕宇眨了眨眼睛,说:“属下改日去看看他。”
柳文朝睁开眼时天光已经大亮,枕边已经没了人,本想起来去宫内处理政事,刚动了动身子,才发现全身酸痛难忍。
昨晚头冠摘下后,不知道被李承允压着做了多少回,昏迷前,他仿佛听见了窗外的鸟儿在啼叫。
在心里把李承允骂了个遍,发誓下次再也不和他睡同一张床榻上后,昏昏沉沉中柳文朝又睡了过去。
应锌向惠明帝禀报了今日柳文朝没有来宫中,说是告了病假之事。
惠明帝的病情仍旧没有好转,气色一天比一天憔悴,像是随时都会气绝身亡。
他艰难地张了张嘴,对应锌道:“他怎么了?”
应锌给他按揉着大腿,说:“奴才不知,听说是太子殿下替他告的病假。”
惠明帝长长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把太子叫来吧。”
随着应锌进入寝殿后,惠明帝摆了摆手,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殿门被轻轻地合上,床头的兽炉徐徐冒着青烟。
惠明帝需要静养,所有大小事务现如今都是李承允在打理。惠明帝也有段日子没见过李承允了,隔着一层朦胧的光雾,他细细地打量着面前这个沉稳大气的青年,锋利地眉毛,深邃多情的眼睛和他母妃如出一辙,想当年,惠明帝也差点沦陷在温柔乡里。
忽地瞥见他脖颈上有一处咬痕,惠明帝像是见到了魑魅魍魉一样睁大了眼睛,说道:“你让他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