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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允不用看也知道,他沉沉嗯了声。

“那……”那刺了梅是不是头发束起就能被所有人看到,是不是所有人都会知道当朝首辅被人玩弄过。

可他已经沦陷了,像被藤蔓缠绕在深渊里,理智被侵蚀得一干二净。

三十一岁的柳文朝像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不计得失。

他把手掌贴在李承允的胸口处,感受着此时为自己跳动的心脏,说:“那你来执笔。”

李承允揽他入怀,低头吻他鬓发,说:“当然,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看。”

“皇上知道你回京吗?”柳文朝整理着服饰。

李承允替他理着乱了的发髻,说:“刚到京城我就派人去禀报了,绍州捷报想来你早就知道了,其中有几件事我要像你汇报一下。”

“汇报?”柳文朝道:“这词有误,你是太子,怎能说像我汇报。”

“我是你夫君,”李承允捏了捏他的脸颊,纠正道:“对夫人不得是汇报一词嘛。”

柳文朝倪他一眼,说:“你要和我说什么?”

他把金巧在屋里待了一夜,柳明宵受伤,玉濉烟之死的事情经过仔细地说了一遍,最后又说:“我绝对没有多看金巧一眼,更别说对她做点什么了,留她在屋里也是为了迷惑对方而已,我还让谭庆把她带到外间去了,你可以问慕宇。”

柳文朝挑了挑眉,说:“我也没说什么,你做什么要特意解释给我听。”

二人理好服饰,站在窗前,李承允从后搂着他,说:“你也知道自己位高权重,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我怕你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