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允举着匕首打量片刻,又用匕首抵着金巧的下鄂,迫使她抬起头来,用匕首尖沿着她的脸部轮廓走了一遍,最后停在她的咽喉处,说“听说女子的皮肤吹弹可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金巧额上的冷汗冒了出来,一动不敢动,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抵向自己咽喉处的匕首,她坚信匕首再前进一寸她就会命丧在此,她不禁哆嗦起来。
“发什么抖,”李承允笑道:“莫不是这匕首淬了毒,要不拿你的脸蛋来试试吧,你觉得怎么样?”说罢装腔作势的就要往她脸上划。
金巧急得眼泪直流,一个劲儿地眨眼睛,嘴巴发出的哽咽声。
李承允见状,收起匕首,说:“给你说话的机会,若是敢耍花样,我就拿这把匕首划花你的脸,然后再把你丢进窑子。”
李承允用眼神示意慕宇帮她把塞在嘴里的纸团拿下来。
嘴巴没了禁锢,金巧害怕得小声抽泣着,李承允瞧见她两个肩膀一耸一耸的,说:“既然这么害怕,又为何胆敢行刺我。”
金巧不敢抬头:“奴婢也是迫不得已,家中母亲前些时日得了眼盲症,需要银子治病,这事不知怎的被何大人知道了,今日总督您沐浴之时,他把我叫到一旁,悄声和我说,我母亲在他手里,想要救家中母亲的性命,就得按照他的吩咐办事,他把一包毒药和一把匕首递到我手上,指了指房内的你说,事成之后不仅给我银子还送我们远走高飞。”
李承允道:“毒药在哪里?”
金巧眼睛撇了一眼醒酒汤,说:“用完了。”
李承允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金巧,好笑道:“你信了他的话?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你把我杀了,你们母女还有活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