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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明宵得意道:“谁让父亲平时只训我,这回终于轮到你了。”

“去!”柳文朝看着眼前这个得意洋洋的人,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个想法,他知道柳明宵垂涎他那匹皇上赏得汗血宝马很久了,于是柳文朝说道:“小子,我们来打个赌吧,你赢了的话,皇上赏的那匹汗血宝马就归你了,你输了的话,你让凌然跟着我,你赌不赌?”

柳明宵问:“赌什么?”

“就赌我今天不会挨训。”柳文朝静静地看着他。

柳明宵不假思索地答应了,父亲这个人他是最了解的,毕竟家规大于天。

片刻后,柳文朝收拾好自己,二人走到书房,只见一个头戴‘子瞻帽’,三缕长须,身穿袖子宽大灰色的氅衣,年华垂暮之人,坐在案几后面的椅子上,看上去精神矍铄,只是坐在那里就有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柳清远皱皱眉头,对立在案几前的柳文朝问道:“你昨晚上哪去了?”

柳文朝狡黠一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父亲,昨夜孩儿与喻之在一起,聊了孩儿的终身大事,所以回来晚了。”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

坐在椅子上的柳清远一脸吃惊地望着柳文朝,假装镇定地说道:“你的终身大事怎么不和为父商量?你看上哪家的姑娘了?芳龄几许?”

柳明宵哈哈大笑:“哥,你这棵铁树终于要开花了,哈哈哈。”

柳清远端起案几的茶呷了一口:“说说你和那姑娘怎么回事?”

柳文朝早就在心里想好该怎么回答了,于是他说:“这姑娘我只见过一次,体态轻盈,明眸皓齿,最重要的是才华横溢,芳龄二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