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觉得几十年后的凌广昭估计就是郑达这个风格,只不过可能衣服不会搭配的如此惨烈。但是转而想一想凌广昭那骚包的红色拉风跑车,江枫又有些不确定了起来。
如果凌广昭坚持自己的审美理念不动摇,十几年后的人们用他们当时的审美来看凌广昭,可能也就是他们现在看郑达的样子吧。
“董礼,我感觉郑师伯挺有意思的。”江枫一边给乳鸽整鸽脱骨一边到。
“郑师叔一直都这样,十年前就是这样。”董礼道,“虽然穿衣风格还有行为有些奇怪,但郑师叔人特别好也特大方。我刚拜师父为师那一年过年的时候他就给我包了一个超级大的红包,厚到我都不敢接。”
江枫:……
他怎么觉得郑达和凌广昭更像了,每次他在微信群里抢凌广昭发的红包的时候,都真心祝愿八宝斋生意兴隆。
“那郑师伯这些年一直在做生意吗?”江枫追问道。
这几天黄师傅一直在讲他自己,郑达都只是顺嘴提一下,作为他故事里推动剧情的工具人。
“对。”董礼点头,“我听说郑师叔这几年生意做得可大了,全国铺货。”
说着说着董礼还往江枫跟前凑了凑,压低声音,悄悄看了他哥一眼:“去年师父的酒楼还没有卖的时候,黄师兄还想找郑师叔借钱,结果被师父骂回去了。”
“为什么?”江枫不解。
“师父说我们厨艺不行,黄师兄经营水平也不行,整个黄记酒楼从上到下都不行,借钱也是赔,到时候还得卖酒楼还钱。”董礼道。
江枫:……
“没想到黄师傅还挺有意思的。”一直在边上安静吃瓜的吴敏琪忍不住道。
“我师父一直都这样,说话特狠,原先我和我哥还在学厨的时候,我哥都被我师父骂哭过。”董礼毫不留情的拆亲哥的台。
“师父,我的水油皮做好了!”季夏端着一盆面跑到江枫面前,打断了几人的谈话。
因为蟹酿橙已经下市的缘故,季夏的炸酱面如果不能配合江枫的蟹酿橙形成buff套餐,其水平和味道远远不如从前,泰丰楼的临时免费面点师季夏小朋友就失了业。
季夏想学白案在白案上也确实有天赋,江枫却没那水平教她白案。原本江枫是打算让季夏这几天在泰丰楼后厨帮忙,这里混混那里混混放松一下,等他有空了再教季夏如何煮粥。
但那天郑思源做的鲜肉月饼给了他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