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同样熟练地把罐子放到茶几的右下角。
“阿月,这是什么?”季月从大挎包里掏出一个透明名字,里面装的是介于黑色和褐色之间的神秘条状物质。
“我妈最近新学新作的南瓜干的,放地上吧这玩意不介意食用。”季月开始闻下一个罐子。
江枫吴敏琪:……
他们三个人这样子看起来真像正在分赃的土匪。
江枫走上前,粗略地扫了一眼,他怀疑季月可能把她家全部的罐子都抗来了,他们江家五户人家估计翻不出这么多形态不一的罐子。
这一路上扛过来估计有几十斤吧,还得挤火车季月买的还是二十几个小时的硬座,再加上其它行李,季鸽子能活着进京不容易啊。
“你不是说只有一点酱菜吗?”江枫觉得他对量词的理解要重新定义了。
“你是没去我家里亲眼看见,我爸在外地跑生意几个月才回去一次,我妈现在在家里没事做天天就捣鼓这个还有种菜,我家后院的紫藤花架都被我妈拿来种了丝瓜,吊兰月季也不养了,花盆里种的都是葱和大蒜。我一回家我弟都没先见着第一个看见就是放在一楼洗衣房里的一大排腌菜罐子,如果不是我弟出了这个破事我妈现在都在学习该怎么酿醋了。”季月一脸生无可恋,随手拿起一个大罐子,一闻,递给章光航,“腌黄瓜。”
“我们来帮你们吧。”吴敏琪走到季月旁边,蹲下,从袋子里摸出一个胖罐子。
一闻,吴敏琪眉头一皱,意识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这是……泡菜?”吴敏琪犹豫了,作为一个精通泡菜技术的蜀地人她很不想承认手上这罐东西是泡菜。
季月伸头过去闻了一下,点头:“是泡菜,泡菜也是我妈最近跟别人学的,不建议食用,放地下吧。”
江枫也上前帮忙,拿起一个小罐子,一闻。
“上海青,腌菜。”
季月看了他一眼,夸道:“行家呀!”
“我妈也喜欢做腌菜。”江枫道,看了一眼地上桌上的瓶瓶罐罐,“只做腌菜。”
然后五人开始干活,将来自季月妈妈的沉重,丰富且品种多样的爱分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