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薄郁想掐死自己。

“老板!”

旁边传来别人的声音,紧跟着秦朗感觉喉咙失去桎梏,肺腑灌入氧气,自己得以呼吸。

他瘫坐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着,目光却看向门口站着的人。

薄郁充满戾气的眼神锐利扫过,秦朗后背瞬间淌下一片冷汗,心说这熊孩子怎么比五年前更吓人了啊。

秦朗心有余悸地摸着喉咙。

这时,薄郁一脚踹开门口的秦朗,把人扔出房间,回身关门。

按理说他这么凶厉,不讲理,应该会大力甩上门,却诡异地轻手轻脚,好像很怕打扰什么人睡觉一样。

秦朗被狠踹一脚,刚要发火,面前蹲下来一个人,把他扶起来。

是个帅哥。

秦朗一下歪倒在人怀里,“帅哥,要不要加个微信聊聊?”

王业:“……”

王业把人推开,“我直的。”

秦朗笑道:“好巧,我也是。”

王业嘴角一抽,心里盼望在楼下忙工作的陈述快上楼救命。

·

薄郁不紧不慢地走到卧室门口。

停顿几息,推门而入。

室内摆着一张两米宽的大床,被褥皱巴巴地裹住那道人影,空气清新,是他熟悉的清浅香味,没有让他恨不得杀人的石楠花味道。

这诏示着卧室内没有发生任何,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