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南没吭声。

顾淮南不理他已经是常态,薄郁只当他仍在生气前天那件事,他当时确实没克制好自己,把顾淮南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几个小时。

他对顾淮南的渴望积累近十年,一时情难自禁,也是正常的。

一只觊觎许久的肥美羔羊在眼前晃,他怎么忍得住只吃一次,自然是要好好品尝很多次。

薄郁先起床点了些早餐,洗漱后让陈述他们过来开个短暂的临时会议,服务员送餐上楼,他们先暂停。

薄郁端着早餐进卧室。

王业瞄向那扇紧闭的卧室门,偷偷地说:“陈述,你说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啊,老板这速度也太慢了。”

陈述翻了翻文件,淡淡道:“boss行事雷厉风行,也不代表他对感情游刃有余。”

王业「啧」了声,“你一个单身狗,说的好像很有经验一样。”

陈述:“……”

两人正互呛,旁边倏然响起开门声,又纷纷闭上嘴。

薄郁空着手出来,神色不太对,有些阴沉,好像心情很不好。

陈述和王业对视一眼,默契不开腔,老板心情不好十之八九跟卧室那位祖宗有关系。

薄郁默然坐下,说:“继续。”

两人兢兢业业地继续,说话也小心翼翼,生怕被薄郁殃及池鱼。

与此同时。

室内的顾淮南疯狂擦嘴,心里酸涩地想,这小子是占便宜上瘾了是吧,都甩掉他了,居然还敢乱亲。

顾淮南擦着擦着,又放下手,微微抿了抿唇,心头跟堵了块巨石一样,让他闷得慌。

睡不着,吃不香,总之很难受。

他几十年的人生当中,首次出现这种情况,第六感告诉他这很不妙,自己大概也许可能对薄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