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南眼眸微微睁大。
薄郁站起身,不徐不疾地走到顾淮南身边,附身贴在他耳边:“顾叔叔,你乖一点,我会保证他们安全。”
顾淮南想过被抓住薄郁会有多疯,但没想到会疯成这样。
他飞快躲开,“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你。”
粗/俗露/骨的两个字。
顾淮南几乎瞬间红了整张脸,不是羞耻赧然,纯粹是气的。
他抖着手指向薄郁:“你你你……你简直无耻!!”
这话骂得不痛不痒,毫无攻击性,顾淮南说完也觉得不对劲,又赶紧补充两句国粹。
薄郁顺势握住他的手,很紧,顾淮南挣脱不开,想抬腿踢他,膝盖也被死死压在桌下。
顾淮南又气又急,“扪心自问,我那四年待你不差,给吃给穿,你对我哪里不满意,要这么折腾我。”
薄郁绕到背后轻轻抱住顾淮南,低声道:“没有不满意,你很好。”
顾淮南有句国粹想讲。
“没有不满意,你把我关起来干什么,你不会真的觉得自己喜欢我吧,你清醒一点。”
顾淮南见骂他不行,又开始软磨硬泡道:“你仔细看看,你面前是个三十三岁的老男人,又邋遢又宅,一无是处,根本不值得你费心。”
顾淮南疯狂抹黑自己。
薄郁不为所动,在他一阵自黑过后,轻轻吻了吻他的面颊,虔诚又深情,还不让顾淮南躲。
一旦顾淮南有躲避的意向,单纯的贴面吻立刻变成最亲密的法式深吻,氧气被吸到肺部快炸裂的地步。
最后顾淮南被他熬得没了脾气,眼睛一闭,随便薄郁亲,他就当被一条野狗给啃了。
但薄郁吻技比五年前更熟练,至少不再是傻乎乎的啃咬,懂得照顾别人的感受,饶是顾淮南非常抗拒,也不得不偷偷承认,怪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