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南这次没有再行动,紧紧挨着薄郁,薄郁手掌移到他的臂肘,又把他往自己跟前揽了揽。
顾淮南额头青筋一跳,没发作,安慰自己,现在是特殊时候,不能顾及那么多。
尽管想生气,但暖和是真暖和,薄郁跟个小火炉似的挨着他。
顾淮南靠着靠着,不知不觉间把头靠在薄郁肩膀,睡着了。
等他睡沉,薄郁摸了下旁边的外套,感觉更干燥些,取下来搭在他身上,免得感冒。
外面依旧雨声不息,气温越来越低,顾淮南裹着外套依然冷得蜷缩起腿,肩膀轻轻地颤抖。
薄郁抱着他换了个方向,想用身躯为他挡住风,顾淮南反而醒了过来,看外套披在自己身上,薄郁则照旧是那身短t桖。
他立刻脱下来,还给薄郁。
薄郁拒绝,“我不冷,你披着吧。”
顾淮南差点信了,他睡得迷糊,一时忘记分寸,像以前对薄郁那样,直接探过身,用手摸他脸。
“还不冷,看你脸冻的,跟冰块似的,我还以为——”
声音戛然而止。
薄郁切住他手腕,嘴唇在他掌心轻轻地吻了一下,虔诚,又深情,带着一点少年的情切克制,小心翼翼得仿佛对待最昂贵的珍宝。
顾淮南顿觉掌心被火烧一般烫,他猛地抽回手,但薄郁握得太紧,没有立刻抽回来。
那个灼热的吻从掌心如流水般蔓延至腕骨,啃咬,吻舔。
顾淮南趁机抽回那只烫得不行的手,这股烫意感染了他的脸颊。
好在环境昏暗,薄郁也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