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南强行挺直腰杆,稳住。

只要他心态够稳,薄郁气势就压不倒他,不慌。

两人谁也没开口,一路诡异沉默地开车到家。

顾淮南抽出车钥匙下车,薄郁紧随其后,两人在玄关各自换鞋,顾淮南换好要走,手腕猛地被擒住。

他抽动了几下,没成功。

“你要闹到什么时候?”顾淮南冷声问。

话音刚落,人就被薄郁抓过去抱在怀里,脑袋也被摁住,动不了。

顾淮南大力挣扎,薄郁也施加力道,将他牢牢地按进怀里,他连续挣动十来分钟,干脆原地摆烂,不动了,爱抱就抱。

薄郁静静地抱了他一会儿,人就开始不老实了。

顾淮南屈起腿,膝盖在他腹部猛地一击,薄郁吃痛地「唔」了声,依然没有松开手,反而亲了下他耳垂。

一抹让人颤栗的电流窜上脊柱,整个人酥麻麻的。

“薄郁!”

顾淮南急切地喊住他。

薄郁不动,他又拿膝盖狠狠杵了他一击,薄郁吃痛,他立刻挣脱。

顾淮南火速擦着耳垂,不堪明亮的玄关,借着月光,薄郁看清他那张冷淡脸庞满是绯红。

“顾淮南。”

薄郁捂住腹部,喊了声。

顾淮南冷冷瞪他一眼,转身快步往楼上走,薄郁跟上。

顾淮南回头,“不准跟。”

薄郁站定原地,望着台阶上的他。

顾淮南迅速上楼,洗澡。

倒不是恶心薄郁的行为,就是被吻的耳垂火辣辣的,像火一样,仿佛要烧进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