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步骤,他都做的很认真,但这一次他没敢去亲顾淮南。

尽管很不喜欢秦朗,不可否认,他说的话不无道理。

上辈子二十年,让他明白社会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如果不够强大,迟早被人踩在脚底碾压。

他抓住一切机会,拼命往上爬,掠夺,争抢,占有,可利用的资源不折手段也要抢到手。

哪怕重生喜欢上顾淮南,他第一反应是霸占,像狗啃骨头似的打上标记,不允许任何人觊觎。

他从未想过这种方式顾淮南不喜欢,他不能再偷亲他,他喜欢他,应该尊重他才对。

被教育的薄修勾破天慌地卷吧卷吧衣柜里的棉被,到房间沙发铺好,独自睡觉。

不过睡前给顾淮南掖了掖被角。

·

次日七八点。

顾淮南惊恐地挣扎爬起,一看房间是自己住的那间,不是什么陌生地方,立刻放心躺回去,闭眼继续睡。

睡了没两分钟,他又睁开眼。

不对,他昨晚分明在二楼酒吧,跟秦朗喝酒。

顾淮南心猛地咯噔了下。

他僵硬着脑袋转头,眼睛闭着不敢睁开,怕自己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静默几秒,慢慢睁开眼睛。

旁边空空如也,既没有他想象中脱光衣服的人,也没有薄郁。

顾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