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听到絮絮叨叨说完,淡定喝了一口啤酒,“他能干的事儿挺多,掐人脖子,还找上门威胁呢。”

“你说什么?”蒋涛问。

江左笑着摇头,“没什么。”

蒋涛正听旁边人说话,没注意江左说的什么,闻言又转过去。

江左慢悠悠地喝着酒,心想要是薄郁发现蒋涛骗他,以这小子脾性,蒋涛怕是要吃点苦头。

他有直觉,三年前那场医闹是薄郁策划的,至于对方是怎么摘脱自己去实施,暂时没有得出结论。

总之……

这小子不是善茬。

……

顾家这边。

薄郁挂断通话后,点开手机上追踪的app,他很早以前在顾淮南手机安装过定位系统。

最初是以防顾淮南对他做不利的事,后来是习惯掌控顾淮南的行踪,掌握顾淮南位置,会让他心安。

或者说顾淮南是拴住他的绳索。

点进页面,图中亮起的小红点已经变灰,无法窥见顾淮南具体位置,手机一旦关机,这个定位系统就形同虚设。

薄郁握紧手机,脸色阴沉。

那张在顾淮南面前青春明媚的脸,霎时阴云密布,凶戾得可怕。

近四年以来,他第一次无法获知顾淮南在哪里。

一切仿佛乱了套,像掌控在手里的风筝断了线,越飘越远,远到他再也看不见,这既让他内心焦躁不安,又让他心慌意乱。

不得不承认一件事……

他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