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明看向凌玥儿:“你还是要比我这傻妹妹聪明点的。”
看他的反应,凌玥儿也清楚,地下室多半装了什么干扰器。
这吊坠留着,也就是故意留个希望,再狠狠地给她一刀。
然而他们注定是要失望了。
他们把她绑过来,想看什么?
无非就是侮辱泄愤,看她惊恐害怕的表情来取乐。
好在这样的恐惧,她已经经历过一次。
她不会哭。
更不会屈服。
越难过,她就要装得越镇静自若,这是她唯一能做到的报复。
让施虐者得不到虐待的乐趣,气到跳脚,甚至开始懊悔为什么要费尽力气把她运过来,应该在车上就把她弄死。
微弱的光线下,陈嘉明没有漏过凌玥儿的表情变化,她还保持着镇静,没有流露出丝毫绝望恐惧的情绪,这让陈嘉明少了一丝趣味。
他没趣地拍拍陈萱的脑袋:“走吧,先回去吃饭。”
陈萱乐呵呵跟着他走了。
过了十几分钟,又或是几个小时,总之是个十分漫长的时间,铁门又一次被推开。
比地下室还暗的通道里,陈萱蹲下身,隔着栅栏,手里端着一小碗饭。
香味瞬间钻进凌玥儿鼻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大到陈萱都听到了。
“饿疯了吧。”她轻笑:“想吃吗?”
凌玥儿等待着接下来的羞辱,没有动。
“就算你不想吃,也得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吧。”
“但是饭我也不能白给你,哪有什么活都不干,就想站着把饭吃了的道理?”
“这样,你给我道个歉吧,说声对不起,我就原谅你了。”
这宽宏大量的语气,听上去好像凌玥儿才是个罪人。
“陈萱,你就没想过你做了这么多坏事,总有暴露的一天吗?”
“你说什么坏事?”陈萱眨眨眼:“我可没做什么坏事,你不要屎盆子全往我头上扣。”
凌玥儿匪夷所思,想不通她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这种话。
“祁弘死了,饭店那几个证人也死了,妈妈两次被你下毒,我更是被你困在这里,这不算坏事,到底什么才算?”
陈萱啧了一声。
“什么啊,那些可不是我做的。”
“那也是你求着陈嘉明帮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