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绝对不可能跟傅廷远走心,要不是他一直死缠烂打,她更不可能跟他走肾。
俞恩以前就想过,或许傅廷远对她仅仅是想要睡一睡而已,完事了可能他也就不那么惦记她了,所以她才这样提议。
俞恩心里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傅廷远那人极其骄傲,她提议之只走肾不走心,傅廷远肯定觉得很没面子,恼羞成怒之下以后再也不理她了,她也算是彻底解脱了。
她毫不留情地赶人之后,傅廷远扣在她腰上的手猛地又收紧了,像是要将她的腰给掐断似的。
不谈情说爱,不谈婚论嫁,这怕是傅廷远这么多年来最耻辱的一件事了。
这他妈跟夜店里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傅廷远的自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践踏,以至于怒火攻心之下他狠狠瞪了俞恩一眼,起身拂袖离去,并且重重甩上了俞恩的门。
俞恩被他给晾在了沙发里,长长松了一口气。
计划得逞,她总算能摆脱他了。
不然他真的休假整天缠着她的话,她非得烦死不可。
拢了拢衣衫,俞恩转身上楼重新躺下。
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阳台上忽然传来动静,有过上次傅廷远从阳台偷袭她的经历,从阳台进入卧室的玻璃门她从里面锁上了,省得傅廷远再偷袭她。
“开门!”外面传来傅廷远清冷的声音,俞恩不解地起身走过去给他开了门。
他不是被气走了吗?
怎么又忽然冒出来了?
门刚一打开,俞恩就被傅廷远给拦腰抱了起来,吓得俞恩惊呼了一声:“你干什么?”
傅廷远黑眸幽深地盯着她回:“你刚刚的提议,我接受。”
俞恩:“……”
她现在要如何收场?
她以为傅廷远会受不了这种羞辱的,结果他现在说接受……
而就在她惊愕着的功夫,傅廷远抬脚踢上门,将她丢进床里便覆身欺了过来。
他回去一趟似乎是洗了澡,浑身都散发着男性的清冽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