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帮我。”,吕匡渊还是不肯松口。
“是。”萧澈像是不在意一样答。
他们两越这样,在场的人也越想知道,当年永安公主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
萧雍看了眼两人,问:“十弟在江南,那就是李尚是十弟找的人了?”
萧澈这次不等吕匡渊说话:“前朝旧事,望圣人恕罪。”
萧雍静静看着他,悠悠说:“你和文豫年纪一般,你自小,我把你和文豫一样养在身边。你想什么,做什么。我都知道。”
萧澈闭口不提他们兄弟之间的事。
萧雍见陈道止一直不说话,又问:“慵之,也出手了吧。”
陈道止不比萧澈淡然,低头惭愧道:“请圣人责罚。”
萧雍看着陈道止,心中都是酸涩,还有说不出来的感觉。
李令俞便说:“那孙儿,今日给祖父行礼了。”
说着,便躬身又行了礼。
萧雍却问吕匡渊:“养仲恨我,是为豫章?”
吕匡渊垂首不言。陈年旧事,今日再提起,已经没有意义了。
萧雍见他不答,便要细问:“为何敢做不敢当,没你当日之举,就没有今日的永安。她该谢你才对。”
萧雍言罢,静悄悄一片。
“为文延。”
曹印听得两眼一闭,良久都没有睁开。
萧雍呵呵枯笑两声。
回头问萧澈:“那你呢?你为了谁?”
萧澈看着兄长的眼睛,淡淡说:“自然是为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