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年也不辩驳:“好好拿着,别多问。”
两人在西掖门外分开,严柏年交代说:“你在百尺楼等我。我这几日都住在宫中。”
李令俞下午还在看年终总结,各部门都已经准备过年了。
晚饭前严柏年回来,见寝殿里灯还没亮起,严柏年也不用阿竺帮忙,举着灯,将殿内的灯一一点亮,李令俞看到灯亮,就知道他回来了。
追着进来,见他还在点灯,桌上都是吃的,她看了眼,都是些小吃。
商业街上的吃食,闻着味道不错。
她看的笑起来:“阿竺,把这些吃的热一热。”
阿竺进来迟疑说:‘这些也不知道……”
“没事,只管去。”
严柏年不怕冷,寒冬腊月,还是一件单袍子。连身上的伤也不在意。
而她冷得要命,即便殿中点着暖炉,但是还是觉得冷的刺骨。
严柏年点了灯,过来握她的手,她的手冰凉。
“怎么会冷成这样?”
李令俞叹气:“以前没爱惜身体,仗着年纪小,现在遭报应了呗。”
再说了,以前为了功名,哪里顾得上这些冷不冷的。
“别胡说,让医官好好看看。”,说着将她的手拢在一起。
李令俞也不挣扎,由着他给自己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