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雍也不知道会如何。
连着几日,两人都在整理行李。严柏年伤好些后,住在隔壁的房间。
并州军情稳定后,右翼军中的人一直有人来看他,连同那个吕将军,也来城中看他了。
李令俞将茶炉放在院子里,平日里熬药、煮茶。
严柏年就在院子里边煮茶,边和吕将军聊天。
吕将军和严平骏年纪差不多,是严平骏麾下大将,严柏年在他眼里,就是小辈。两人十分亲厚。
严柏年也把他当长辈,笑说:“吕叔今日有空了?”
吕方笑骂:“你这个泼猴子,待回了平城,咱们一起挨处罚,这会儿和我嘴甜可没用!”
严柏年笑说:‘怎么敢让吕叔替我受过,父亲也清楚我的德性,要不然也不会特意嘱咐吕叔防着我。”
吕方也喜欢他的聪慧,他是个将才,年纪轻轻,单枪匹马杀进敌军,取了对方先锋将军想上人头,还能全身而退,可见是艺高人胆大,少年英姿最是惹人喜爱,尤其是在尚武的边境。
“你小子,好样的!”,吕方没忍住笑。
说完又说:“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严柏年拍拍胳膊:“真没事,若是明日有战,我一样能提枪上阵!”
吕方叹气:“不可大意,别仗着年轻就不把伤当回事。这次突厥人也是邪门了,来来回回偷袭了几次,东西两端战线拉锯了几百里。”
严柏年也知道这样对他们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