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唯一一次对上,就让一家都战死了。
李令俞一时间想起,从前在杨勃的江州案中听过一些风声,太子通过王伯纶等人,贪了那么多钱,是收买军中之人。
难不成是养并州军了?若不然萧诵对太子是真的十分能容忍……
她还在胡思乱想,严平骏又说:“要说这彭定西,真的是一员猛将。若是有他在,并州不可能出事。”
可能是环境太好,也可能是随口说到这里了,严柏年平时是真的不多话,很谨慎的,今日却和她讲起彭定西。
“他怎么死的?”
“前太子谋逆案中,被杀。”
李令俞听得惊讶,问:“豫章太子谋反案,涉及到了边将?”
严柏年是边境中长大,对这件事不像上都城的人那样讳莫如深。
“你不知道?”
他像李令俞一样坐在草地上,望着远处,轻声说:“彭定西和豫章太子是莫逆之交,豫章太子谋反起初,就是彭定西带兵回京……”
李令俞听的心里砰砰跳。
这怎么可能。
苏绎明明说过,是因为圣人和豫章太子政见不和,这才生了父子嫌隙,然后太子不同意圣人修建通天观,这才调人北上,惹出了祸事……
竟然南北两地,连说辞都不一样。那豫章太子,究竟有没有谋反?
“那他怎么死的?”
严柏年也并不清楚,“只知道他死在路上,父亲一直说他可惜了。后来传闻,他是在路上被杀。谁知道呢?”
李令俞却说,这或许对我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