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并无根据,殿下也不必烦扰。”
永康今天是替后宫去华林园看太后,被太后打发过来,特意是看李令俞的。
“那阙词,你是写给谁的?”
李令俞意外抬眼看她一眼,失笑:“不过是应景,殿下不必在意。”
永康却固执问:“你敢写,却不敢认。”
李令俞问:“这有何不敢的?不过是一阙词,也是赶巧了而已,为何都觉得我是抱憾,亦或者是写给谁?我就不能是写给自己的吗?”
永康不喜欢她的善辩,“你认不认都没关系,本宫就是瞧不上你。”
李令俞冷笑:“那若是我写的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那我不成了负心汉?殿下只管瞧不上,这词我也不是写给你们的,你们随便怎么说,都不要紧。”
“你!”
永康想着这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从前当真是小瞧了她,怪不得二哥喜欢她。
李令俞见她不走,便说:“殿下若是无事,臣就先告退了。官署中还有些公事要处理。”
“李令俞,不是我要寻你,是圣人命我来寻你!”
李令俞置若罔闻,起身说:“臣这就向圣人去告罪。”
永康是真想砍了她脑袋,拔了她的舌头。
李令俞撇下永康,又在紫宸殿外求见,但内官出来禀报:“圣人正在议事,李大人就在此等候。”
李令俞无法,只好站在殿外等着,萧雍这样折腾她,无非就是心里不痛快,也不让她好过。
永康带着人施施然过来,瞥她一眼,然后进殿向圣人告辞去了。
良久,听见召她进去。
永康就坐在萧雍下首,李令俞进去站在堂中,萧雍问:“你又何事?急着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