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诵此举十分不妥当,这样一来,两州学子只会对陈留王多有怨恨。原本陈留王不去,大部分学子还能参加,现在一闹,彻底绝了两州学子的科考路。
萧诵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他偏偏要下这道禁令,又是为什么?
睡到半夜,她突然醒来,起身撩起窗帘,推开窗,毫无预兆下了一场大雪。
她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又躺下,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等再醒来,只听见院子里几个人都在说话,桃姜在堆雪人,阿符领着人在铲雪。
她起身靠在靠枕上,听见外面桃姜说:“郎君今日不用出门了吧?这半年郎君日日天不亮就走了,半夜才回来,实在太辛苦了,都不敢打搅她。”
阿竺站在窗下,说:“不一定,郎君公务繁忙。若是雪停了,怕是也要出去。”
桃姜笑说:“所以说,这高官厚禄,也没那么好,看郎君冬寒夏暑,日日不落。我们一整日呆在这里,风不吹日不晒,也挺好的。”
李令俞听的笑起来。
阿符难得说话,问:“你就没想过,嫁人?”
桃姜被阿符问的脸一红,回了句:“那是以后的事。”
阿竺见桃姜害羞,笑起来。
李令俞起身出了门,扑面而来的湿润感和冷冽,她问桃姜:“你想嫁个什么样的人,让阿符给你好好找。我出嫁妆,然后把你风风光光嫁了。”
桃姜:“郎君,你怎么也……”
说完恼了。
李令俞笑起来。
一早上她都窝在卧室里,连书房都没去,午饭的时候,内院的几个孩子听她在家,都过来找他,窝在她房间里吃饭,只听见李忠匆匆进来说:“郎君,有客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