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必了,看美色不一定非要占为己有。”
严柏年却说:“人生在世,不过是赏美色, 喜美景,也不算玩物丧志。”
李令俞面露尴尬,“严大人说笑了。”, 她开玩笑有点说不过这个小少年。
严柏年尝了口有些清淡的酒,一时间也尝不出来什么味道。
李令俞见他犹如喝水一般, 心中暗道,他应该是喝烈酒长大的,这种绵软的酒只怕根本喝不醉他。
严柏年倒怕她喝醉了,就问:“西阳门外,向西三十里, 就是白马寺,都说白马寺讲经, 天下闻名,小李大人听过吗?”
“我不信神佛。”
若是神佛有用, 我为什么会来?我爸爸又去哪里了?
而原这位身能活着,也不是我佛慈悲,而是有心人相救。
她歪着头,将碗中酒一口饮尽, 这喝法十分豪迈, 严柏年没想到她年纪这么小,喝酒看起来像喝水一样,这么凶狠。
劝说:“那喝了这碗酒, 咱们就去看看吧。”
李令俞见他认真的可爱, 又想起这几天的消息, 心下烦乱,就意兴阑珊说:“那就去看看。”
两人到了白马寺,不巧白马寺主持并不在,但有僧人在讲经。
门外的白马驮经书,她看了很久,在这个陌生时空里,文脉不断,佛法无边,白马寺都在,可她找不到任何熟悉的人。
进了大殿,三座大佛,释迦摩尼,还是一脸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