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令俞:“那我也没说过我没钱,是你觉得我太过寒酸。”
薛宓被他说的心虚, 也觉得自己有点理屈,换了话题问:“那上次裴郎君请的是你了?”
“是。”
“你当真是他师弟?”
“同窗。”
“你擅丹青?”
“尚可。”
薛宓顿了顿:“那我知道你是谁了。”
“哦?”
“谄媚北宫权贵的小人。”
李姝听薛宓这样说生气了, 正待说话反驳,李令俞问:“薛洋,薛大人是你什么人?”
“是我伯父。”
“怪不得。”,薛家有个幼子是十分擅商。
薛宓现在想起来被她骗了五十金还觉得亏得慌, 主要是她现在对公子虞的热情退了, 花过的钱,就知道心疼了。
李令俞见她想提钱,但是又说不出口的憋屈样子, 笑问:“你是否觉得那五十金花的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