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竺:“豫章太子?”
李令俞不动声色:“对,就是他。”
阿竺:“我听说过。”
李令俞问:“你见过他吗?”
阿竺摇头:“只是听说过,没见过。”
那就不是。阿竺不说话,她应该和河间王没关系。河间王逃往江洲,被诛杀在江州,他的家眷俱在上都城已被诛杀。所以才有庐阳王被诛。
她还有些遗憾想,若是她真是河间王幼子,她真想伺机寻仇。
换了衣服,她穿过回廊,去看李姝,内院的书房很大,为了几个女孩子都可以在里面看书、写字、画画。
她进了书房,李姝正坐在里面拿着针线,和李毓说话,李毓正在临摹她的画,见她进来惊喜的站起身:“阿兄!”
李姝见了她,人没动,但是眼泪刷就流下来了,坐在那里哭着,又笑起来。
从头到尾都不说话。
李毓扑过来,她抱了抱李毓,站在那里伸开双臂,等着李姝。
李姝哭着哭着,放下手里的针线迟疑的起身,最后朝她奔来。
她抱了个满怀,安慰她:“姝娘,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