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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管放心回去。若是有事找你,我差人去唤你。”

李令俞出了门,就转道去了北台狱。

这次进去用了青鱼符。

她这次坦诚很多,走到夹道尽头,先说:“杨大人,可安好?”

杨勃这次靠在墙壁上,看着她问:“小友又来了?”

李令俞席地而坐,十分虚心说:“我来是想问杨大人一些陈年旧事,关于庐阳王,关于江州。”

杨勃看着她,却说:“小友曾说过,有些事还是少知道为好。”

李令俞:“是我短视,我突然听说了一些传闻,想到如今江州案迟迟没有结果,王伯纶甚至至今有恃无恐。是不是有人在等什么?”

杨勃盯着她,不说话。

李令俞继续说:“你明明说诛杀庐阳王的是益州都督府的兵马,为何卷宗上写的是卫国公,和江南卫营前锋守将奉旨诛杀?到底是谁诛杀了庐阳王满门?”

杨勃死死盯着她,即便形如枯槁,但依旧看得出来他的愤怒。

李令俞基本确定,河间王谋反案,和当今那位脱不开干系了。

“也或者说,是谁在等江州的谁?杨大人,是在等庐阳王?”

杨勃大概经她提醒想起了什么,哑着嗓子说:“原来,呵,是在等庐阳王,等庐阳王进京。”

李令俞却说:“又或者是在等养在他膝下的河间王幼子。”

杨勃反驳:“那只是,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