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耘玩着p4上的数独小游戏,头也不抬地说:“傅见微啊。”
“……”荆荣问,“你俩不是绝交了吗?”
“谁说我俩绝交了?”薄耘皱着眉头抬眼看他。
“你不是在星期二下午的体育课上跟他绝交了吗?”荆荣提醒他,“你失忆了?”
“那又不是绝交。”薄耘无语道,“我只是跟他在学校里保持距离,周末他本来就要回我家啊,鲍桧他们又不会跑我家去偷窥。”
荆荣目瞪口呆:“不是,等等,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关我屁事,闭嘴吧,吵死了。”薄耘白他一眼,戴上耳机,继续玩游戏。
他们等了半小时,傅见微还没来。
薄耘扯下耳机向荆荣确认:“我们出教室的时候,傅见微已经在收拾书包了吧?今天不是他那组搞卫生吧?”
“我怎么会知道?”荆荣反问。他又没毛病,这么关注傅见微干啥!
“要你有屁用。”薄耘不耐烦地说着,拿手机给傅见微发消息,问他怎么还没过来。
傅见微很快回了消息:?
薄耘直接打了过去:“问号什么意思?你在哪儿?”
“……寝室。”傅见微说。
“你回寝室拿东西?拿什么?要帮忙不?”薄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