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见微摇头:“没,我刚过来,你就正好出来。什么话?”
“没什么。”薄耘说,“荆荣暗恋一个人,跟我说说。行了,别说这个了,他不想别人知道。”
荆荣:“……”
ok!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
傅见微对荆荣的秘密毫无兴趣,闻言点点头,问:“那你现在去打球吗?”
“嗯。”薄耘说。
傅见微笑了起来,很烂漫地说:“我给你加油。”
按平常,薄耘就要很爽地摸摸傅见微脑袋,然后哥儿俩好地去球场,但有了思想包袱的薄耘这会儿制止了自己,说:“你去活动你的啊,老跟我加油干什么,你不是会打羽毛球吗。”
傅见微一怔。
荆荣在旁观察形势,适时地拉人:“别说了,快下课了,赶紧的。”
正所谓,旁观者清。他旁敲侧击地跟薄耘说过,说傅见微只在薄耘面前爱笑爱说,在其他人面前冷冷淡淡,是个两面派。薄耘说他想多了,坚持小傅只是内向胆小。
薄耘被荆荣拉出去十来步,皱眉道:“松手。干什么?”
荆荣回头看看茫然留在原地的傅见微,低声说:“这事儿你真得听我的,得快刀斩乱麻。”
“什么乱七八糟?”
“我的意思是,你得培养小傅的独立意识,不然他太黏你了,不是好事儿。他长得那么秀气,内里内向的……”荆荣犹豫一下,问,“你不记得那谁了?”
“谁?”薄耘不耐烦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