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领导管不住的人,我也无能为力,我不会管。
“出来。”我冲杨骁说。
周围的人看着我们,都知道我在叫谁,杨骁却无动于衷,他不满意地说:“您在叫谁呢主席?”
明知故问被演绎的淋漓尽致,希望他一直这么下去,我说:“抱歉,记不住你的名字。”
我也足够挑衅,我对他有莫大的怨气,加之这伙人的眼神和搞我的举动,我自然不会有好气。
杨骁把手上的烟丢了,拿起球杆,弯腰打进一球,两球相撞落尽袋中,他不理会我,是一个很难缠的角色,如果这样不够他清楚,那接下来的举动一定让他明白我在叫谁。
我走上前,伸手抓住了杨骁的手腕,他弯腰趴在桌前,侧眸打量我一眼,再抬头看向我的脸,手上抓着他的力道放大了一些,我清楚捏到他每一根骨骼,那劲实有力的臂肌,都有着汹涌的挑衅。
他笑了一声,好低,好沉,随后扔掉了手里的球杆,带我出去。
没错,是他带着我,他反手抓住我的手,十指相扣,我还没有回过神,被他拽着朝一个黑乎乎的房间走去。
那不是一间房,是一个包厢,里面有一张沙发,还有几个烟头,火星还没有灭干净,证明之前有人在这里待过。
我被抓的很不舒服,心理上的,这种动作我没做过,但我也知道十指相扣的暧昧和意义,我抽出手,像是甩掉粘人的橡皮糖,他把房门关了起来,打开了灯,昏暗的光线依旧照不清我和他完整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