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陆盏眠自顾自的否认道,“画中仙以命驱使,稍有不慎灵力耗尽魂飞魄散,连清泳都不得不闭关百年,他谢伶霄怎么可能动用?”
“那是清泳太弱。”姬如霜脱口而出这话,立即察觉不妥,抬手就甩了自己一耳光,“辱宫主师门,真是罪该万死。”
陆盏眠心里咯噔一跳,寒意自足底往上窜,让他莫名感到了“不寒而栗”四个字。他下意识松开姬如霜的脖子,本能回头去看。
微风拂面,流水淳淳,在拱形的石桥之上,一个身穿玄色锦袍的少年阔步走了下来。
“本座与太上仙门再无关系,但清拯永远是本座的师父,明白?”
他的语气低沉,并不严厉,却透着叫人毛骨悚然的毋庸置疑。
姬如霜低眉敛目∶“是,属下谨记。”
陆盏眠脸色发白,心底发慌。
他知道谢炀的厉害之处,也知道谢炀身怀七宗卷和画中仙两大奇宝。但是,谢炀有百分之百的几率会用七宗卷,因为画中仙的风险太高,这种干钧一发之际才不得不用的鱼死网破的法器,其实相当鸡肋,远没有七宗卷实惠。
为夺回小糖,谢炀势必要率领夜宫大军跟掩月楼正面硬刚,以七宗卷之力跟他决一死战。
陆盏眠是不怕的,谢炀有七宗卷,他有浮梦镜,甚至还有………
论法宝,他陆盏眠也有不少,唯一值得忌惮的便是画中仙,偏偏谢炀无法动用,所以陆盏眠相当高枕无忧。
至于仙道那群门派,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虾兵蟹将,聚在一起看着气势磅礴波澜壮阔,单拎出来一个能打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