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考试的背景故事中,黑婆的家人也许是丈夫来自于俄罗斯,黑婆自己应该会说俄语,某些情况下也会使用。他想找到这类痕迹……
然而黑婆清理得很干净,他一点儿也没找到。
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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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沙漏的时间比昨天长,但大家依然觉得漏得很快。
“沙漏都过半了,娃娃怎么说?缝不缝?”老于说。
于遥小声提议说:“再找找,也许有办法?”
“要不……我们今晚还去树林吧!昨天不就这样躲过一劫么?”于闻说。
晚上的树林非常吓人,但差点儿吓死总比真死好。
有了昨天的经验,大家对此非常赞同。
正要一致通过,某大佬又开始特立独行了:“我回屋睡觉。”
于闻叫道:“为什么啊?”
游惑说:“试试会不会死。”
众人:“???”
这特么还能试?
“你一个人呆在这里?那怎么行!”老于当场反对。
结果就听监考官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不是人?”
于闻在给墓碑拍照,游惑举着火把照明。
突然,他感觉右脚被人轻踩了一下,不满地问秦究:“踩我干什么?”
秦究:“?”
他低头一看,游惑的鞋尖沾了几星泥土,新鲜得很,确实像是被踩过。
秦究抬起眼:“我有这么无聊?”
游惑:“谁知道。”
别人都离他几步远,唯独秦究跟他并肩而立,脚尖一转就能够到。
况且就这群人,谁胆肥敢这么玩?
001先生刚背上黑锅,于闻又叫了一声:“谁踢我?照片都拍糊了。”
老于连忙撇清:“我没有啊。”
于遥也摆手说:“不是我。”
于闻咕哝说:“你也不是他也不是,那还能有谁?”
……
众人安静两秒,突然齐齐看向地面。
游惑举着火把一扫,发现四周无端起了变化。
有几处泥土微隆,铺在上面的枯枝败叶翻到两边,就好像……短短十几秒的功夫,有什么东西从泥地里爬了过去。
众人僵在原地,惊恐对望。
火光照得大家脸色发白,于闻嘴唇一抖,正要说什么,游惑抬起食指抵住嘴唇。
寂静之中,林子里接二连三响起细细索索的爬行声。
山坳里动辄有回声,远近重叠,根本判断不了是哪里传来的。
有的简直像贴在脚边……
ike他们当即下肢麻痹,完全不敢动。
游惑转身照亮一处草丛。
众目睽睽之下,有几个颜色惨白的东西一闪而过,眨眼便消失了。
看动静,似乎在往村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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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斌和梁元浩同住一屋。
他们觉得夜闯树林不明智,在村内游荡也不明智。最讨巧的做法就是躲回屋里,闷头睡一觉。
陈斌站在窗边,不放心地说:“真不管他们啊?这样不太好吧……”
“你考几场了?怎么还这么优柔寡断。”梁元浩撑在卫生间的水池旁,往脸上泼水,“这场考试还是团队计分,只要答对题,所有人都能加分,何必各个都往上冲呢?如果他们找到了线索和答案,那就太好了,咱们也不欠他们的,之后找机会报答一下。”
陈斌:“那要是没找到呢?万一出事呢?”
梁元浩动作一顿,抽了条毛巾搓脸,含糊地说:“那……也是他们太鲁莽了,咱们劝过的是不是?送我们来的司机,还有村民都说过,不要乱进林子。他们自己明知故犯,太不惜命了。”
陈斌依然没精打采,梁元浩又道:“老实跟你说吧,我考了三场,体会最深的就是这个词。咱们得惜命,不能所有人一起莽。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小孩儿都懂这个道理。这也算保留退路,万一有人出事了,我们还能顶上。”
他出神片刻,又补充说:“这样胜算最大。”
陈斌看着他说:“梁哥,你啪啪算胜率的样子……像人形计算器。”
梁元浩抓了抓寸头,烦躁地说:“不提这些,我要睡了,你最好也赶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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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人卷了一床被,不敢耽误,逼着自己睡下。
本以为要辗转很久,谁知屋里的熏香助眠有奇效,很快鼾声就响了起来。
隔壁屋子突然响起了敲击声,很轻,但在夜里却显得极为清晰,令人毛骨悚然。
陈斌翻了个身,梁元浩依然打着鼾,一无所觉。
敲击声接连在几栋屋内响起,越来越近……
几分钟后,这间屋里终于也响起敲击声。
笃笃笃。
陈斌又翻了个身,眼皮颤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