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好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
良久,秦王微微一叹:“你们随寡人来。”
咸阳宫。
秦王指着那堆成山的书简对白晖说:“你认识字,自己去读。”
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司马错和白晖还是去拿起竹简。
看了十几个竹简之后白晖侧头看了看司马错,却见司马错一脸的惊愕。
白晖感叹一声:“触目惊心!”
秦王这才说道:“大秦已经没粮了,去年齐、韩、魏三国攻营,函谷关下血战。栎阳粮仓已经空了,去年冬天大雪,栎阳令筹集粮草救灾,但还是饿死、冻死了有千人,但有两批粮食没有动,一批是运往河西,供五万大军三个月用的粮食。另一批就是十五万大军出征的战备粮。”
“臣,惭愧!”白晖还能说什么,攻河东看似是一场小战,却是让大秦连家底都翻出来了。
秦王背着手说道:“将军征战,王廷备粮。”
秦王的意思很明确,打仗你们作武将的职责,身为秦王为你们准备兵器粮饷天经地义。只是眼下,秦国确实需要时间休养生息,连番大战国力空虚。
栎阳是旧都,栎阳大仓是国仓,那就能老底子。
连栎阳都无粮,那么真的不敢打大战。
白晖卟通一下跪伏在地:“臣请王剑,臣请王上令。”
秦王一边问一边把白晖从地上拉起来:“你想干什么?”
白晖站起来后说道:
“臣要自筹军粮,臣只求河东无论几个城,由臣来管。两年时间,臣要么献上魏之半个河东,要么就是我兄弟二人的……”慷慨激昂的话说到这里,白晖打拌子了,说献上人头,这个太离谱,感觉赌的有点大。
可自己把大话说到这里了,这会没办法,只好一咬牙。
白晖上前一步,单膝跪地施礼,用尽力量大声说道:“若没办法得到半个河东郡,我兄弟二人的之项上人头。”
白晖这一迟疑,反而效果真好,更有一副一心为国的大义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