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笑他的年轻吗?可绝大多数年轻的变种人与他所持的观点完全相反,他们认为变种人与人类之间还有求同存异的可能,而不是极为悲观的觉得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种族。
查尔斯的这种思想只会出现在一些饱经风霜的老变种人的心理,越看得明白就越悲观,席勒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我们先来谈谈你的实习问题吧。”席勒转移了话题并说:“我认为盲目的降低督导时长是不可取的,但是太过拖延也不好,但我们可以将判断督导时长是否够的标准变得更灵活一些。”
“你的意思是……”
“如果你认为你学到的足够多,那么就来申请一场测验,你知道那不会是执照联考考试,一张合格证对你来说没有意义。”
“那你打算考什么?”
“或许是很多。”席勒说:“或者我们可以乐观点,你会觉得自己学的永远都不够。”
“这不可能。”查尔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并说:“我有充分的把握能治好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病人。”
“但愿你能一直保持这种自信。”
“那么来吧。”查尔斯表现得跃跃欲试,他说:“我现在应该做什么?去查房?或者你有什么难搞的病人吗?交给我,我帮你搞定他。”
“我现在要去慰问一位病人。”席勒低下了头,语调变得沉重起来,他说:“我刚刚对她进行过紧急心理干预,但她还是失去了她的孩子。”
查尔斯脸上的表情僵住了,他抿了一下嘴说:“我感到很抱歉,但是她怎么了?”
席勒把自己刚刚写的病历递给他看,查尔斯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放下病例说:“你采取的干预措施太少了,博士,你本应该以更激进的行动来确保他们母子平安。”
“你认为你能做的更多吗?”
“至少我会更积极的尝试。”查尔斯认真的看着席勒说:“而不只是建议,受阻于那些医疗系统规则和旁人的眼光。”
席勒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他转身朝着门外走去,而查尔斯看着他的背影。
那些传言或许有一部分是真的,尤其是有关私生活的,但有关专业的那部分仍需考量,查尔斯目前对此并不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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