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岳母扩大产业的那一日,你父亲在她的包间里看到一幅字,上面写着一首诗。
可是,苏大人的水调歌头?思文突然接话道。
表姑点点头,我疑惑的回头看向思文,
你怎知道?
思文回道,
我曾在娘亲的妆匣里看到过,似乎很多年了,纸张已经泛黄,也没有落款。小时候不懂事,问娘是谁写的,娘说是一个故人写的。表姨,你可知道这个故人,到底是谁?是公公吗?
表姑说,
不是,是你大伯。
我和思文都怔在原地,
大伯?既如此,可娘当初为何,为何要拒绝?
表姑摇摇头,
不知道,表弟曾经猜测,或许是她太过清醒,心中有丘壑,清楚的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所以,才有了取舍,可这并不代表她心里没有大哥。但是,真相如何,只有你娘知道,没准儿,她只是觉得那个字好看,忘了丢呢?谁知道呢。
所以,父亲一直觉得岳母心里的人是大伯,所以便将自己的心思都藏了起来。怪不得,怪不得岳母去世的时候,我听王管事说,父亲一直在说什么下辈子要早点遇见,他以为自己只是太晚遇见她,如果能早一点遇见,或许就不必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