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收到一个未知来源邮件。邮件内容只有短短一句话:“ok了,找到了它的行踪,在码头。”
多么沁人心脾的一句话,我直接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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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大半夜接到邮件后直接开车狂飙到哥谭码头这件事真是很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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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找到它的踪迹,”芭芭拉掐着腰无奈地说,“但是很明显它摔到水里了。”
哥谭码头的晚风飒飒,我揣着疯狂嘎嘎的鸭子,发出了一声迷惑的“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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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芭芭拉的一番解释,我才了解事情是这样的。
我们的石头蛋同学在被呜噜噜先生绑架之后,狠狠咬了他一口,撒丫子狂奔,跑了。
它跑了之后,八成也是因为闹脾气,就是没回家,在外头和猫女养的猫疯玩了几天之后一群猫猫跑到了码头这边……
本来码头也潮哄哄,那毕竟是近水的地方,哥谭市下雨也是一阵儿一阵儿的,路上时常有水洼。
而石头蛋,它毕竟是个石头。
它的脚丫子滑溜溜的,在家里从来不跑跳,走路都是沉着屁股擎着翅膀维持自己的平衡,免得自己滑倒,以至于它走起路来很有沉稳老成的派头,十分有威严似的,要是他在别人面前,他们肯定会误会,而我却知道这家伙只是因为不想摔倒才走成这样。
还在中心城的时候,石头蛋曾经在厕所里狠狠滑了一跤,一屁股坐碎了陶瓷马桶,水喷得到处都是,碎瓷片在它的肥腿上划了几道白印儿,它整整郁闷了一周呢。
来哥谭之后就更也不敢乱窜了。
因为我租的房子是瓷砖铺的地。
即使我给它铺了地毯,但它还是每天走得小心翼翼的。
石头蛋一歪,本来也不怎么会蹦跶,这下直接沉底儿了。它会飞是会飞,但它这样的重量掉在水里,我猜它也是够呛能扑腾起来。
“石头蛋大概多重?”提姆问。
“……半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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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们提议说用渔船捞一下。
我摇摇头。
我掏出了永不空军鱼竿,把直嘎嘎的橡皮鸭子拴在上面做浮漂。
我扎了一个马步,心中默念石头蛋的真名。
橡皮鸭子带着鱼线越漂越远,嘎嘎的声音也越来越响,在并不算平静的海波上吵出了名堂。
一分多钟后,橡皮鸭子直接沉了下去,我沉腰定气,唰啦啦疯狂转动收线的轮,然后使劲儿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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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我肥头肥脑的丑大儿,“说叔叔阿姨好。”我掐着它的胖脚挥了挥。
丑大儿哼哼唧唧,鼻子喷气,吹了个鼻涕泡泡。
“哇。”芭芭拉掐了掐丑大儿的胖脸,感叹。“它好丑啊——”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