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监控来看，石头蛋经常自己出门。

它可老聪明了，自己会开窗，自己会回去，神不知鬼不觉。

而这个秃头，经常在我家楼下转。

石头蛋丢了的那天秃头也不在，虽然可以说他是因为下雨所以没出来，但是之后他就再也没来过。

所以他很有可能那天是抱走石头蛋了。

“我去他的住处探查过了。”提姆说。“有些挣扎搏斗的痕迹，但石头蛋不在那。”

“……石头蛋咬没咬过他？”我问。

“不排除有这个可能，我们准备用太阳灯还有紫外线灯测验。”他说。“设备调度需要准备一下，所以先把他捆起来扔在那儿了。”

我缓慢点头。

“说起来，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人变成吸血鬼呢。”我摊手。“我还没咬过人，牙都没呲出来过。”

提姆歪了歪头，笑着问：“那你吃大蒜吗？”

“不怎么吃，我本来也不怎么吃大蒜。”我说。“真没觉得特别受影响，太阳的话也就擦擦防晒就行。”

“……我感觉你对太阳的耐受能力相当高，还记得那朵花吗？”

“昂？”

“扎坦娜说那花已经可以用来击杀吸血鬼之类的畏光黑暗生物了。”提姆摇摇头。“你没事真是万幸。”

有点后怕。

已经想象到我捂着自己的王之力量浪费一个复活币的情况了。

不愧是石鬼面，这就是要和太阳做朋友之人研究出来的面包机吗？好强哦。

“至于呜噜噜现在不为法尔科内工作……”提姆搓了搓下巴。

“是有什么没谈拢？”

“有可能。”提姆说。“但是要退出不可能就那么轻易地划清界限。但是既没有埋伏更没有其他介入的人。”

“根本没人理他？”我咬手，啧了一声。“不应该啊？他之前来堵我……那是谁指使的？总不能是随机大礼包吧？然后还刚好和法尔科内有关系？哥谭这么离谱吗？？”

提姆肉眼可见迟疑了一下。

能别在这种地方迟疑吗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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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至于那么夸张吧。”提姆的辩解好像水煮鸡胸肉，还是煮过头的那种。

“嗯嗯。”我点头。“毕竟他可是有相当稳定的违禁药品服用史，这样的人路边有坨屎都要上去舔两口，精神错乱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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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不明白了。

根据我生活多年还有我上辈子受挫多年的经验来看，这种时候应该及时放弃。

一个合格的领导者应当有什么样的基本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