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宛鸳倒是想跑,但是想起马车外头的那些腰间挎着佩刀的侍卫,还是老老实实的挪着身子坐了过去。
还不忘用一只手护着自己的脖子。
季长平一把握上她细白的腕子,将人扯到身前,迫人的气势压下“躲什么?”
“啊。”傅宛鸳惊呼出声,慌乱无措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呜,好吓人!
挣了挣腕子,却根本挣不开。
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傅宛鸳心一横,干脆咬了牙,往他怀中一钻,瓮声瓮气“不敢了。”
见季长平不说话,傅宛鸳也不知道他吃不吃这套,放软了自己紧绷着的身子,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汪水,试探了句“再也不躲了。”
节操哪有性命重要。
季长平将后背靠在车厢上,淡问“傅姑娘投
怀送抱,是想讨好季某?”
傅宛鸳点头如捣蒜。
季长平勾唇笑了声“傅姑娘未免也太没有诚意了。”
天地良心,她已经这么有诚意了。
季长平抬手抚上她细白的颈子。
傅宛鸳吓得浑身一颤,结结巴巴“先生……有话好……好好说。”
季长平慢条斯理的点了点头“那不如,傅姑娘今晚就宿在我房中吧。”
傅宛鸳瞬间坐直了身子,一张小脸涨的通红。
逼仄的车厢内陡然升起旖旎气氛。
他不是一向清心寡欲的吗?以往任她怎么撩拨都是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现在是什么意思?准备拿她开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