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的身影一溜烟就跑的没了踪影。季长平返身坐回书案后,片刻,摇头轻笑一声,自己倒是越活越回去了,跟小东西计较个什么。
不过,小东西倒是又让他惊喜了。想起她适才娇媚的模样,季长平眼底一暗,
自打那晚从书院回来,傅宛鸳整个人就跟蔫了似的。
是饭也吃不香了,觉也睡不好了,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头,成日在铺子里心神恍惚发着呆。
那日季长平说的那番话,若说听了一点不难过那是假的,她又不是真的二皮脸。
况且她也是有脾气的,想她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被当着面说轻浮……那个,弱不弱的另外再说,反正她才不会再去找不痛快!起码……起码这几日是不去了!
襄铃来过几次,每次来时看到的都是她这副死样子,原以为她嘴硬不了几日,哪成想硬是过了小半个月也没有再跑去找季长平了。
只是这脸色是一日比一日难看了。
“行了行了,别蔫着了。”襄铃实在是看不过眼了,开口道“你若还甘心,就拿上我给你的药,迷晕了他就是。”
正拖着下巴发呆的傅宛鸳听了转过头幽幽的看着襄铃。
襄铃被她瞧得浑身不自在道“怎么了?”
傅宛鸳眼底泛着幽光道“你再多给我两包,我怕一包不够用。”
襄铃四处看了看,从桌上拿起个蜜橘就作势要招呼。
傅宛鸳却无动于衷的转回了头,继续发呆。
襄铃一看,这是魔障了。
将橘子剥了皮,递了一瓣到傅宛鸳嘴边说“听说东街的绸缎铺新到了一批料子,我们去看看,挑两批做新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