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请”沈崇抬手示意她上船。
傅宛鸳提着裙摆就上了船,她还能怕了这个草包不成。
沈崇跟在后面,他可和这群朋友都交代过了,到时候帮忙灌醉傅宛鸳,之后事就……
与此同时平静的湖面上另一艘船内
“季大人,本宫也不与你拐弯抹角了,想来你也知道本宫此次的目的”说话的正是公子墨。
如今父皇重病在卧,已有数月不早朝,而季长平身为一品大学士竟也在这关头告病休养,朝中看是风平浪静,实则诡谲云涌,三个兄弟对太子之位早已虎视眈眈。
虽然他的身后有母后和舅舅张崇光一派,但若他能得到季长平的支持,那他就再无后顾之忧了!
季长平但笑不语,长指轻敲着桌面,不动声色。
等了一会,公子墨面上已有些挂不住。
一旁的陆宴君示意公子墨稍安勿躁,对季长平拱手开口“季大人,下官有一言想说。”
季长平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陆宴君“陆大人但说无妨”
对上季长平平静无波的双眸,陆宴君一时觉得背心有点发凉“下官深知季大人多年以来皆已为百姓谋福祉以为己任,高风亮节,亦是陛下的心腹之臣,四位皇子之中,大皇子乃事东宫太子,当今皇后之子。如今陛下身体抱恙,季大人还是应该早做打算……若是季大人能助太子殿下一臂之力,他日……”
“呵”季长平唇角轻掀,开口是清清淡淡“殿下早已贵为太子,本官以为这天子之位于殿下不过如探囊取物罢了。”稍顿,话锋一转“只不过如今陛下即然身体抱恙,殿下与其在我这里游说,却是应该在宫内协助陛下处理朝政,分忧解难才是,陛下自当会明白殿下的一片孝心”
一捧一拒,公子墨一时有些摸不清季长平的态度。
陆宴君对季长平道“如今陛下身体抱恙,朝中人心动荡不安,季大人怕是不好再独善其身了。”
季长平眸色冷淡,不置可否“陆大人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