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慷看他低着脑袋摘树枝,发梢都透露着萎靡,大概能明白他在想什么。大手落在左不言的头上,轻柔的给他拍拍帽顶的积雪,青年的声音朗润通透:“没事,男人谁没摔过几跤,过两天就不痛了。”
被戳中心中最柔然的地方,左不言眼角温柔湿润。他无时无刻都在为谢慷身上成熟而阔达的气质所折服。
他好像来到北城之后就越来越没出息了,来不来就脸红,来不来就眼红。
谢慷和左不言在这边整理,李舒就蹲在刚刚摔倒的地方附近就树枝扒拉雪,她还招呼左不言过去:“小乖,快过来,我刚刚好像摸着一个东西,形状好像个香蕉,你快来和妈妈一起扒拉。”
香蕉?左不言半信半疑,这个地上怎么会掉香蕉。但见李舒扒拉得起劲,他也跃跃欲试蹲下,手里握着一根树枝开扒,两张相似的脸上表情出奇一致,慎重得像在挖宝。
谢慷站在旁边当监工,嘴角弧度奇异,他根本不相信那是什么香蕉。
经过两人的努力,不知名物体终于现形,路灯光亮不足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李舒就让谢慷打开手机手电筒照一照。
谢慷举着手电筒,弯腰观察,最后下结论:“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一条,狗的排泄物。”
李舒叫着:“我不信!我不听!”可惜不能用手捂耳朵。
谢慷把手电筒凑近:“你自己看。”
“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