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检票员边观察几人。
见他们含糊其辞,时不时对暗号似的交流眼神,越发觉得其中有事,便放轻语调半哄半安抚:“你们到底要找谁呀,说具体点,不然我们谁知道是哪个,你看车站里人来人往的,是吧,不是我不想帮你们的呀。”
追人的庄稼汉没想到自己露了马脚,见检票员眼神真诚,便将事先商量好的说词说了出来。
“是我媳妇,她打小就把脑壳烧坏了,时不时要发疯的,发起疯来不仅喜欢伤害自己,还会打别人。”
说着,他指着自己太阳穴处凝固的血迹,继续说:“今天又犯病了,抄起水壶给我来这么一下,打完我她可能害怕就跑了,听我们大队的人讲她往镇上走的。”
“我就怕她再打伤别人,万一真伤了人,你看我这样子哪赔得起医药费营养费,哎,同志你再想想,今天真没见过吗?”
检票员被弄糊涂了。
第六感告诉她事情有些不对劲,但这群人脸上的急切和激动很真实,似乎说的又是真的。
她在犹豫要不要说那个女人的事。
还不等她纠结完,旁边的一个等车的老太太凑了过来,一脸八卦道:“嘿哟,真这里有问题呀?”
胡渣壮汉眼前一亮,“大娘你见过?”
老太太一拍大腿,眉飞色舞起来:“我就觉得奇怪呐,那车子哟开得快呢,她突然冲过去,真是不怕死的哩,你说她脑壳坏掉了那就说得通了……”
“哪一班?”
老太太想了一会儿:“哎呀这么老远我怎么看得清是到哪里的车,不过差不多过了快有一会儿了。”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问:“这一会儿是有多久?几分钟?”
老太太随口回答:“十几二十分钟吧。”
“我跟你们讲脑子不好的人不要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