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只是表象,心心撕裂的感觉才是最痛的,尤逾手往上抬,隔着羽绒服的领口,突然扣住了他的脖颈,像是捏住猎物柔软颈子的感觉,带着一丝暧昧。
真得到了人,某人就开始得寸进尺算账了:“我痛苦了一晚上,挂了电话还在原地等你,也没见你来找我。”
安泽:“哦,我要送她回宾馆。”
尤逾:“你还敢说!”
感觉到脖颈上的力道加重,安泽直接笑出了声,问:“那你要怎么样?”
“怎么样都随我吗?”
安泽顿了一下,推开他,说:“我看你有点儿不要脸了。”
低低的笑声没有冲淡这份暧昧,因为尤逾宿醉后又吸了大半盒烟的嗓子很哑,伴着风灌进耳朵的时候,像是有轻微的羽毛剐蹭过耳廓。
他们一分开,尤逾的大衣外套就呈现出敞开的状态,安泽伸手将他衣服一合,左边衣襟搭上右边衣襟,勉强算是挡住了胸口的风,还要再给他拉一拉的时候,尤逾突然微微低下头,靠近了他的脸说:“在你这儿,我就是不要脸!”
服!自己不要脸都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不过这倒是真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尤逾对待别人时候那种又拽又傲,不爱搭理人,搭理你就是损死你的形象在他这儿完全破灭了,反正就是很没脸就对了。
考虑到他的没脸程度,安泽心里一跳,头不自觉的往后一仰,那一瞬间,他觉得尤逾要吻他。
脑后突然按上来的一只手更像是验证了他的想法,安泽脸色微红,转瞬之间竟然也有一丝忐忑……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