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泽嚷嚷着冷,手却一直插在羽绒服的兜里,暖的很。
这是安泽第一次主动做这么暧昧的亲密动作,以前他们两个也有不少肢体接触,不过安泽都是丝毫不带暧昧的。
尤逾现在算是终于知道他的意思了,反握住他的手,还是有点儿不确定的紧张:“那你刚才,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安泽抬头看他,说:“因为不需要解释,我又不瞎,你追我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我自己看不出来吗?”
尤逾加重了握着他手的力道,轻声问:“那……你这么跟我表白,不怕自己看错了,我真的就是因为打赌……”
“不怕。”安泽浅色的眸子里仿佛有一弯浅浅的光:“我跟你表白,跟你打不打赌,甚至喜不喜欢我都没关系,只是因为我喜欢你。”
只是因为喜欢你。
所以不怕被拒绝的难堪,也无畏在对方眼中,这可能只是一个玩笑似的赌约。
安泽轻轻的说:“尤逾,我的表白不晚吧,雪还没停呢,现在依然是初雪。”
尤逾说不出现在的具体感受,可能是狂喜和幸福突然奔至,与他十八年枯燥又无意义的生命突然握手言和了。
他指感觉眼睛很热,心里更热,像是有一团不真实的烈火在燃烧。
他也不知道怎么表达这种要将人吞噬,还甘之如始奔赴的感受,一向很溜的骚话没了,就只是最朴实的说出自己所思所想。
他紧紧的抱着他喜欢的男生,哑着嗓子说:“我也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你不知道,如果可以,我想将心掏出来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