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逾接过可乐没说话,刚要打开,竟然破天荒吐出两个字:“太凉。”
景龙一口刚含进嘴里,还没等咽,直接喷了出去。
卧榻,老大什么时候这么娇弱了!
尤逾看了一眼他喷在地板上的水渍,淡淡的说:“你自己收拾了,保姆这几天都不过来。”
田言没喷出来,差点呛到而已。他跟景龙看问题的方向正好相反,他觉得这极有可能他说中了,而尤逾顾及面子两次故意岔开话题。
田言眼睛里闪烁的异样光芒没有逃脱尤逾的视线,尤逾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轻哂了一声。
“想什么呢,还真以为我俩能动手啊。”
不然呢?
田言心中充满了疑惑,眨巴着眼睛望着他,力求得到一个答案。
“没有,我们没动手。还是他碰巧救了我。”说“救”这个字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尤逾笑意明显加深了,然后他的目光看向他俩,略带警告意味的对他们俩说。
“所以,别去惹他。”
景龙惊跳起来,追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儿,尤逾闲着也是闲着,就跟他们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经过。两人听完脸色都不太好看,景龙是个急脾气,直嚷着必须报仇。田言心思稍微成熟些,蹙了蹙眉,迟疑的说道:“要不,你给尤叔说一下这事儿吧,这人听着就不是好人,还敢这么混,应该有些背景,倒不是怕他,就是得防着他背后再使坏,赶上你落单的时候,容易吃亏。”
尤逾笑笑,仿佛‘熊哥’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