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想进医院了吧!”田言一脸郁悴,真是无力骂他:“那他妈是学校食堂,我看你是想让他直接被送进派出所!”
“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要收拾人为什么要在学校里,一会儿一个老师冲出来,还得去政教处接受洗脑教育,真是服了,要不是我跟学年第一拉着,就等着写又臭又长的检讨吧。”田言趴在桌子上,纳闷儿的说道:“那个十五班的叫尤可,尤哥是一听到他的名字就变脸了的,还说‘认爹,任爷爷’的,上一刻明明还好好的,突然就生气了,难道是因为也姓尤……”
“你们不要命了?不帮他就算了,还敢拉他?”
景龙的关注点显然跟他不在一个频道上,话锋一转又惊讶道:“学年第一也拉着了?怎么哪儿都有他啊!”
景龙越过尤逾的空桌椅,看了一眼安泽低头写字的背影,摇头晃脑的预言:“完了,他完了。”
收回目光,景龙翘着腿问:“你想什么呢,尤哥去哪儿了?”
“我哪知道!”
景龙感叹:“好想跟他一起逃课啊,他又去哪儿玩好玩的了,他不回国我还不觉得什么。现在一看到他座位空着,我就忍不住猜想他又背着咱俩偷完什么去了,弄得我一颗心啊,像是长了花花草草悸动不安……”
田言无语的白他一眼,无情的揭露事实:“他能带你,你敢去啊,逃课看你爸不打断你的腿!”
景龙自己嘶了一声:“那倒是。”
田言看他没心没肺那样就来气,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就不能关心关心正事儿?那个转学来的尤可,你都不好奇吗?”
“这有什么好好奇的,最大可能就是尤哥他爸新找的小老婆的儿子嘛!”
田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