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银河才赶忙跪下道:“微臣和五皇子是燕州雪患的情义,不敢再有其他。”说罢,一个头磕在地上。

皇上摆摆手,道:“起来吧,朕没有责问的意思,反倒是……想让你拉老五一把。帮他更加名正言顺些。”

燕州雪患,五皇子建奇功,可二皇子却也没有错漏。二人都兢兢业业,一心为民。若想一改这立长的祖制,理由确实还是单薄了些。

只是皇上近来的行止乖张,他最开始命二皇子摄政务,便至少有考察之意,后来言官参奏早立国本,皇上迟迟未有动作,看得出他在犹豫。

如今,是何道理,让他打定主意和朝上那些老顽固抗衡,推翻立长这个祖制的?

洛银河想,自己手握的二皇子的秘密,一旦揭出来,别说做太子,只怕他命都保不住,可这事要做得顺理成章,却又不是太容易。

皇上见他出神,幽幽道:“你定是在想,朕朝秦暮楚,心思飘忽,是何道理?”

洛银河赶忙道:“微臣不敢。”

皇上淡淡一笑,道:“朕早知俞和安等人的作为,只是要言官参奏太过麻烦,索性直接下手罢了,也正好借着这茬儿,看看朝里的阴阳脸到底有几张,一石二鸟,妙不妙?苦于不能叫破,才需要你这样让朕信任的臣子帮忙。”

这样说来,之前闹得满城风雨的“义贼”,是皇上自导自演试探人心的把戏,那么……二皇子的行为,岂不是……

在欺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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