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开门便见他孤身候在门口,洛银河心念一转,满面春风和暖,笑道:“霍大人今日最是辛苦了,可别操劳过度,伤了身子。”
说着,将他让进屋里。
霍问心向屋里环视一周,奇道:“怎的就大人自己,没人伺候?”
洛银河笑道:“我那随行的小厮没经过风霜,整日里操劳,确实累了,便让他先去歇了。”
霍问心不冷不热的关怀赞叹几句。
洛银河给他上一杯热茶,言道:“这茶正逢第二泡,霍大人来的时机刚刚好。”
说罢,便也在一旁坐下来,捧着茶杯,一边捂手,一边慢慢品。
霍问心不说话,他便也不说话,待到二人将一泡茶都喝了,洛银河就又重新续上新的。
逗闷子这种事情,只要不对着李羡尘,他的胜算大着呢。
终于,许是看出洛银河大有和他对坐一夜的架势,霍问心败下阵来,这年轻的太常寺卿,在御前炙手可热,果然不是没有原由。
他清清嗓子,转向洛银河,道:“下官……下官深夜前来,其实,是有个不情之请。”